第19章 栽赃？
林杰回办公室把五个人还有马老三跟陈凯去街上找了个饭馆，吃喝一顿，酒足饭饱后，让伙计收了剩菜上了茶。
林杰拍拍桌子开口“各位，过几天我会调情报处，主任的意思怕我手底下没人，让吴大队长亲自带我挑出你们几个，今天开始，你们几个就是我的人了，明白吗，以前你们跟吴队长混，一个月有多少，没事说说看。”
五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不敢说话。
“你们怕什么，你猴子你说。”林杰看没人开口，点了最瘦的黄侯外号猴子的人。
“一个月差不多两个大洋左右吧，有时候出任务会有点外水，他的也差不多”其他四个人也点头。
“嗯，吴大队长对兄弟们不错，但是我林杰也不差，老三，叫你准备的东西呢？”林杰摆手喊道。
马老三拎出一个黑袋子，哗啦一阵响，一堆大洋倒在桌上，“科长的见面礼，一人十个大洋。自己拿。”
林杰见都眼睛盯着，就是不敢伸手，应该是怕拿的是买命钱。
“陈凯，你说你一个月拿多少？”
“各位，别嫌少，也就两个月的工资，出任务就看情况，嘿嘿。”老实憨厚的陈凯傻笑，看着就让人信服。
“情况就这样，拿了就是自己人，如果来之前吴大队长说过什么的话就忘了吧，不用怕，万事有我。不拿也没关系，那来回那去，”
林杰说完，候子第一个数了十个揣进兜里，其他人有样学样，把桌子上的大洋分了。
林杰满意地点点头：“拿钱办事，天经地义，但我也给你们交个底，免得你们没底气，都知道我是靠主任的关系混，胆小如鼠，嘿嘿，知道去年中秋那天我怎么把炸弹扔出去救了主任的命吗？知道赵一龙带着一个小组的人和我冲进去抓军统，为什么就我一个人没死吗？知道为什么岗村队长会对我另眼相看吗？因为我和岗村队长有同一个老师宪兵司令部司令官土肥原贤二将军，有本事的人也要低调，要不然就像昨晚的陈箓一样。”林杰。
猴子五人听得一愣一愣的，包括马老三和陈凯第一次知道林杰还有这背景。
“这些话就不要往外传了，低调捞钱，其他都是假的，好好做事，少说话，你们慢慢就了解了，先跟老三一段时间，很快就会有生意，到时候少不了你们好处。先回去吧，。
……
林杰去了半天，中午没回来，叶雾莲有点担心，父亲那边来电话了派人去打听了，到处在搜查抓人。想出去，又怕林杰回来不见人担心。只能干着急。
这时有人在拍门，叶雾莲掏出手枪背在身后，没有出声，透过门缝往外看，看到外面扶着自行车摇摇晃晃的林杰。才把枪藏起。
叶雾莲把门开了，闻到林杰身上一股酒味，接过自行车推进院子里，去把门关好。回来发现林杰自己进了里间躺在床上，鞋也没有脱。一巴掌就拍大腿上。
“装什么装，一点都不像，起来说话，不是开会吗？怎么喝酒去了，白在家里担心你了。”
那语气，那动作自然得就像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夫妻。谁会想到这妻子还是一个女孩子。
“哎呀，被你发现了。在家担心了吧，逗你玩呢，我打过电话的那时你这在通话，没接通，有要安排新来的人，就没再打了。”
“应该是爸打过来的时候吧，说外面很乱，也叫我不要出门。不是开会吗？怎么去喝酒了？”
林杰把今天的事详细说了，叶雾莲有点担心“李士群会不会怀疑你想靠到日本人那边。”
“怀疑不怀疑都好，他要怀疑我想投靠日本人，最多是给我穿小鞋，收回后勤那边的油水，要是信了，更好，两边通吃，最重要的是以后发现异常的话，第一时间他会觉得是日本人搞鬼岗村那边也一样，起码留出时间让我应对，有时候，只要骗过半小时就够了，起码可以撤离。”
“也对，不过要小心一点，动作不要太大了，慢慢来吧”
“我还有个计划，要被调到情报处后交上去当投名状。在七十六号一年了，除了捞钱，完全没有做过事，没抓到过人，也没杀过人，这时间久了会出问题的。”
“你不会是真出手对付反日人士吧。那真成汉奸了，我不会嫁给汉奸的。”叶雾莲一下就激动了。扯着林杰的衣服紧张的问道，要是林杰做出了那样的事，自己怎么办，虽然身子还没有给他，可自己在成亲的那天拜过天地的，拜过祖宗的，从那以后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。
“放心啦，陈箓被刺杀，现在七十六号的压力也大，可是短时间内找到军统报复也不容易，我打算演一出戏，既要展示我的能力也帮情报处分担压力，给日本人一个过得去的交代。计划是这样子……”
听了林杰初步设计的计划叶雾莲松了一口气，可又觉得林杰有点急躁了，但林杰说得也没有错，七十六号的副科长，总不能只顾捞钱吧，万一有心人一查，其实很多的物资去向肯定是有问题的。所以必须要有拿得出手的成绩出来。
“你这计划就算成了，只不过顺带帮情报处应付一下日本人，过段时间还得想办法才行。要不我上报军统，可能不能安排一个苦肉计来配合你。”
“老婆厉害，老婆对我最好了。”说着林杰又不正经了，抱过来就亲了一下脸蛋。
“又动手动脚的，我打死你。”叶雾莲笑骂着把他推开，还在林杰手臂上打了一下，看似恩爱的夫妻，又有谁知道叶雾莲眼里的苦涩和心里的疼。
成亲那晚，终于认识到自己心理出了问题，除了拥抱，互相亲一下脸已经是自己能承受最大的极限了。林杰稍微想进一步，自己就会恐惧，全部发抖，好像受到了极大伤害，内心还有杀死对方的念头。自己就是个神经病。
这些都不让林杰知道，害怕他知道后会离开自己。所以只能骗他说害怕会有孩子，求他等抗日胜利以后就把身子交给他。万幸自己的男人同意了，还经常逗她开心，哄她入眠，他就是个专业的特工，还是他告诉了这叫什么战后创伤应激症，只要开心了，睡眠质量好了，就会消失，这病没听说过，可能只是为了安慰我编造出来的，可他不知道我的病这么严重，并不是他了解的容易激动，害怕，失眠，做噩梦这么简单，那天晚上，他紧抱着自己还想解开自己的衣服，那一刻自己害怕的浑身颤抖，恐惧之下有个声音在说，杀了他，杀了这个要侵犯自己的人。
要不是小杰及时停下来，要不是心里不断告诉自己，这是小杰，是自己喜欢的小杰，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，现在想想都后怕。
小杰也知道了自己的底线，总是会恰到好处的与自己相处，每天晚上就是在身后紧紧地抱着自己，然后睡得很沉，这让自己很开心，让自己很安心。可自己偶尔也会感觉到自己男人身体的反应，只是苦了他，当初还不如分开睡好了。现在说肯定会伤他的心。
……
年初一的上海，各大报纸的报道同一个消息，评论分了两个阵营，一边是欢庆大汉奸被诛杀，振奋人心，一边是政府外交部长遇刺身亡，强烈谴责重庆分子残暴不仁。这一天就在这有人欢欣鼓舞，有人惶惶不可终日下过去了。
年初二，日本人高调为陈箓举行了葬礼以此安抚各大小汉奸的心。这些和真正的中国人无关，今天是回娘家的日子，林杰夫妻也是一早就回娘家了。
年初三刚回到七十六号的林杰就收到了三浦拿来的李士群手令，交接总务处的差事，林杰被调到了情报处，还是副科长，一起带过去七六人，马老三留下，这是李士群答应的留给林杰一半的利益。
林杰先是向顶头上司唐克明报道“报告处长，属下林杰前来报到，请指示。”
“林杰来啦，坐”唐克明坐在大办公桌后，抬头打了个招呼。
“属下谢处长。”话就这么一说，林杰没有敢坐，依然挺立站着，等候指示。唐克明很满意林杰的态度。
“林杰啊，情报处地方小了一点，暂时没有副科级的办公室，我给你在一楼找了一个大房，里面有一个小隔间，你和带来的六个人先在那里办公，你自己可以在外面找四个人四个人凑一个小组，由你直属领导。就不再给你配行动组了。这事主任有交代过，不要误会我在排挤你啊，哈哈哈。”
“处长，属下不敢七十六号在扩张，缺人，属下还是知道的，再说，我属下这级别有个专门的地方办公就得感谢处长的关照了。”
“嗯，那你今天先安置好，熟悉一下环境，明天开始正式工作。”
“是，处长，属下出去啦。”林杰刚转身离去，又被叫住。
“等一下，嗯林杰啊，现在情况不得不做出成绩向上面交代啊，你有什么想法没有。”唐克明压力也很大，陈箓的事情日本人很恼火，李士群给了下面要求，短时间内要搞出的成绩出来向日本人交代。
“处长，现在军统在上海日占区的据点基本被我们扫光了，剩余的大多躲在公共租界和法租界里，共党更是像老鼠一样躲在地下不露头，出来的都是一些外围人员，想在短时间内搞出成绩来，说实话很难。不过要是只是交差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，只是…”林杰到这里犹豫了。不再说下去。
“只是什么？说”
“处长，找不到反日份子，我们可以制造出反日份子，再把他们灭了，这样就算没有口供，也可以拖一阵子，情报吗？急不来，就是有违天和，不大好办。”
“是不好办，不过不办交不了差，再想想，再想想。”唐克明犹豫着，是因为林杰的计划太粗糙，不好骗过日本人。
“嗯，处长，要不我们弄好目标，再给日本人报告，活让日本人干。”林杰建议“功劳我们不要了，证明我们有在做事就好。”
“嗯，目标怎么弄你说说。”
“简单，处长，仓库里不是有许多反日份子的标语，传单，还有就是印刷机什么的，找人偷偷放进去，那不就是反日据点了吗？”林杰再出主意。
“嗯，有点意思了，哎来这坐下说，坐下说，”唐克明起身走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。招手让林杰过去。“东西怎么放进去，是个问题，说细一点。”
“嘿嘿，处长，你知道我让马老三在黑市上倒腾的东西，我想找一家交易过的再卖一批货给他，把东西混在里面，等在他们仓库里卸货时，我亲自带宪兵队和情报处的兄弟冲进去，造成冲突，直接灭口，趁混乱把我们的人接出来，证据给日本人留下，其他东西日本人也看不上，我再拉回来，处长你看行不行。林杰一脸不好意思的说。
“行啊，你小子是不是送货前要手点订金啊，你这栽赃不说顺带黑吃黑啊，怪不得说有违天和呢。行，你先去准备，再把计划做细一点给我看，三天时间内完成，去忙吧。”唐克明拍板定了。
“那个处长，要不要跟主任打个招呼？”林杰小心翼翼地提醒一下。
唐克明想了一下，觉得没必要，他这个位置的人，没必要事事都要请示，一是上面会怀疑自己的办事能力，再就是功劳要摊出一部分给上面，毕竟是拉上日本人一起行动，自己要在日本人面前表现一下。
“先不要劳烦主任，等你计划出来我看看再说。去吧。”
“是”
……
整个下午，林杰带着手下安置好办公室，小隔间肯定林杰使用，外面摆上几个办公桌手下用，又是打扫又搬文件柜什么的，忙了一下午，当然都是手下在忙，林杰自己躲在一边细细思考计划的细节。
“陈凯，打电话叫上老三一会下班去我家吃饭。”林杰的话猴子他们也听到了，一脸的羡慕，这才是自己人油水肯定会多不少。
林杰自己也把电话打到今天已经上班的叶雾莲，告诉他晚上带两个人回家吃饭。
……
饭后，林杰带两人进书房，开门见山“老三，有没有和是往国统区走货的人做过交易？”林杰的话把马老三和陈凯吓了一跳。两人对视一眼，没有吭声。怀疑林杰是不是知道了什么。
“那就是有了。怕什么，我再说细一点，就是鸦片军火什么都干的那种黑心贩子，特别黑的，最好和南京那边有关系的那种。有没有？”
“科长要黑吃黑啊。”陈凯脱口而出，还以为怀疑自己呢？
“乱说什么，科长的意思是打击私通重庆的不法走私贩子。”马老三一巴掌打在比他高半头的陈凯脑袋上。
“老三，有没有？”林杰追问。
“科长，有，”
““老窝在哪，守卫多少？”
“老窝倒是知道，交货收尾款后有帮里兄弟跟过，后来我亲自确认过，不过没进去。”马老三回答。
“嗯，有没有可能连人带车送货进去。”
“可以试试，量大一点，应该可以，他们就一个货车，交易前，想办法把他的车搞坏，加上我们已经交易过两次。”
“好，现在你去做这件事，说有一批军火和棉布，军火少点，一卡车的量，自己算，报给他，七天内交易，再放点风给他，后面有药品，量不要说，提出看看他们的实力。能不能送货去跟他们上面的人接头，一句话，混进去见大鱼，就这个意思。明白？”
“明白，去吧，小心点。”
“科长，我去了”
“去吧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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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杰拍拍桌子开口“各位，过几天我会调情报处，主任的意思怕我手底下没人，让吴大队长亲自带我挑出你们几个，今天开始，你们几个就是我的人了，明白吗，以前你们跟吴队长混，一个月有多少，没事说说看。”
五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不敢说话。
“你们怕什么，你猴子你说。”林杰看没人开口，点了最瘦的黄侯外号猴子的人。
“一个月差不多两个大洋左右吧，有时候出任务会有点外水，他的也差不多”其他四个人也点头。
“嗯，吴大队长对兄弟们不错，但是我林杰也不差，老三，叫你准备的东西呢？”林杰摆手喊道。
马老三拎出一个黑袋子，哗啦一阵响，一堆大洋倒在桌上，“科长的见面礼，一人十个大洋。自己拿。”
林杰见都眼睛盯着，就是不敢伸手，应该是怕拿的是买命钱。
“陈凯，你说你一个月拿多少？”
“各位，别嫌少，也就两个月的工资，出任务就看情况，嘿嘿。”老实憨厚的陈凯傻笑，看着就让人信服。
“情况就这样，拿了就是自己人，如果来之前吴大队长说过什么的话就忘了吧，不用怕，万事有我。不拿也没关系，那来回那去，”
林杰说完，候子第一个数了十个揣进兜里，其他人有样学样，把桌子上的大洋分了。
林杰满意地点点头：“拿钱办事，天经地义，但我也给你们交个底，免得你们没底气，都知道我是靠主任的关系混，胆小如鼠，嘿嘿，知道去年中秋那天我怎么把炸弹扔出去救了主任的命吗？知道赵一龙带着一个小组的人和我冲进去抓军统，为什么就我一个人没死吗？知道为什么岗村队长会对我另眼相看吗？因为我和岗村队长有同一个老师宪兵司令部司令官土肥原贤二将军，有本事的人也要低调，要不然就像昨晚的陈箓一样。”林杰。
猴子五人听得一愣一愣的，包括马老三和陈凯第一次知道林杰还有这背景。
“这些话就不要往外传了，低调捞钱，其他都是假的，好好做事，少说话，你们慢慢就了解了，先跟老三一段时间，很快就会有生意，到时候少不了你们好处。先回去吧，。
……
林杰去了半天，中午没回来，叶雾莲有点担心，父亲那边来电话了派人去打听了，到处在搜查抓人。想出去，又怕林杰回来不见人担心。只能干着急。
这时有人在拍门，叶雾莲掏出手枪背在身后，没有出声，透过门缝往外看，看到外面扶着自行车摇摇晃晃的林杰。才把枪藏起。
叶雾莲把门开了，闻到林杰身上一股酒味，接过自行车推进院子里，去把门关好。回来发现林杰自己进了里间躺在床上，鞋也没有脱。一巴掌就拍大腿上。
“装什么装，一点都不像，起来说话，不是开会吗？怎么喝酒去了，白在家里担心你了。”
那语气，那动作自然得就像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夫妻。谁会想到这妻子还是一个女孩子。
“哎呀，被你发现了。在家担心了吧，逗你玩呢，我打过电话的那时你这在通话，没接通，有要安排新来的人，就没再打了。”
“应该是爸打过来的时候吧，说外面很乱，也叫我不要出门。不是开会吗？怎么去喝酒了？”
林杰把今天的事详细说了，叶雾莲有点担心“李士群会不会怀疑你想靠到日本人那边。”
“怀疑不怀疑都好，他要怀疑我想投靠日本人，最多是给我穿小鞋，收回后勤那边的油水，要是信了，更好，两边通吃，最重要的是以后发现异常的话，第一时间他会觉得是日本人搞鬼岗村那边也一样，起码留出时间让我应对，有时候，只要骗过半小时就够了，起码可以撤离。”
“也对，不过要小心一点，动作不要太大了，慢慢来吧”
“我还有个计划，要被调到情报处后交上去当投名状。在七十六号一年了，除了捞钱，完全没有做过事，没抓到过人，也没杀过人，这时间久了会出问题的。”
“你不会是真出手对付反日人士吧。那真成汉奸了，我不会嫁给汉奸的。”叶雾莲一下就激动了。扯着林杰的衣服紧张的问道，要是林杰做出了那样的事，自己怎么办，虽然身子还没有给他，可自己在成亲的那天拜过天地的，拜过祖宗的，从那以后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。
“放心啦，陈箓被刺杀，现在七十六号的压力也大，可是短时间内找到军统报复也不容易，我打算演一出戏，既要展示我的能力也帮情报处分担压力，给日本人一个过得去的交代。计划是这样子……”
听了林杰初步设计的计划叶雾莲松了一口气，可又觉得林杰有点急躁了，但林杰说得也没有错，七十六号的副科长，总不能只顾捞钱吧，万一有心人一查，其实很多的物资去向肯定是有问题的。所以必须要有拿得出手的成绩出来。
“你这计划就算成了，只不过顺带帮情报处应付一下日本人，过段时间还得想办法才行。要不我上报军统，可能不能安排一个苦肉计来配合你。”
“老婆厉害，老婆对我最好了。”说着林杰又不正经了，抱过来就亲了一下脸蛋。
“又动手动脚的，我打死你。”叶雾莲笑骂着把他推开，还在林杰手臂上打了一下，看似恩爱的夫妻，又有谁知道叶雾莲眼里的苦涩和心里的疼。
成亲那晚，终于认识到自己心理出了问题，除了拥抱，互相亲一下脸已经是自己能承受最大的极限了。林杰稍微想进一步，自己就会恐惧，全部发抖，好像受到了极大伤害，内心还有杀死对方的念头。自己就是个神经病。
这些都不让林杰知道，害怕他知道后会离开自己。所以只能骗他说害怕会有孩子，求他等抗日胜利以后就把身子交给他。万幸自己的男人同意了，还经常逗她开心，哄她入眠，他就是个专业的特工，还是他告诉了这叫什么战后创伤应激症，只要开心了，睡眠质量好了，就会消失，这病没听说过，可能只是为了安慰我编造出来的，可他不知道我的病这么严重，并不是他了解的容易激动，害怕，失眠，做噩梦这么简单，那天晚上，他紧抱着自己还想解开自己的衣服，那一刻自己害怕的浑身颤抖，恐惧之下有个声音在说，杀了他，杀了这个要侵犯自己的人。
要不是小杰及时停下来，要不是心里不断告诉自己，这是小杰，是自己喜欢的小杰，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，现在想想都后怕。
小杰也知道了自己的底线，总是会恰到好处的与自己相处，每天晚上就是在身后紧紧地抱着自己，然后睡得很沉，这让自己很开心，让自己很安心。可自己偶尔也会感觉到自己男人身体的反应，只是苦了他，当初还不如分开睡好了。现在说肯定会伤他的心。
……
年初一的上海，各大报纸的报道同一个消息，评论分了两个阵营，一边是欢庆大汉奸被诛杀，振奋人心，一边是政府外交部长遇刺身亡，强烈谴责重庆分子残暴不仁。这一天就在这有人欢欣鼓舞，有人惶惶不可终日下过去了。
年初二，日本人高调为陈箓举行了葬礼以此安抚各大小汉奸的心。这些和真正的中国人无关，今天是回娘家的日子，林杰夫妻也是一早就回娘家了。
年初三刚回到七十六号的林杰就收到了三浦拿来的李士群手令，交接总务处的差事，林杰被调到了情报处，还是副科长，一起带过去七六人，马老三留下，这是李士群答应的留给林杰一半的利益。
林杰先是向顶头上司唐克明报道“报告处长，属下林杰前来报到，请指示。”
“林杰来啦，坐”唐克明坐在大办公桌后，抬头打了个招呼。
“属下谢处长。”话就这么一说，林杰没有敢坐，依然挺立站着，等候指示。唐克明很满意林杰的态度。
“林杰啊，情报处地方小了一点，暂时没有副科级的办公室，我给你在一楼找了一个大房，里面有一个小隔间，你和带来的六个人先在那里办公，你自己可以在外面找四个人四个人凑一个小组，由你直属领导。就不再给你配行动组了。这事主任有交代过，不要误会我在排挤你啊，哈哈哈。”
“处长，属下不敢七十六号在扩张，缺人，属下还是知道的，再说，我属下这级别有个专门的地方办公就得感谢处长的关照了。”
“嗯，那你今天先安置好，熟悉一下环境，明天开始正式工作。”
“是，处长，属下出去啦。”林杰刚转身离去，又被叫住。
“等一下，嗯林杰啊，现在情况不得不做出成绩向上面交代啊，你有什么想法没有。”唐克明压力也很大，陈箓的事情日本人很恼火，李士群给了下面要求，短时间内要搞出的成绩出来向日本人交代。
“处长，现在军统在上海日占区的据点基本被我们扫光了，剩余的大多躲在公共租界和法租界里，共党更是像老鼠一样躲在地下不露头，出来的都是一些外围人员，想在短时间内搞出成绩来，说实话很难。不过要是只是交差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，只是…”林杰到这里犹豫了。不再说下去。
“只是什么？说”
“处长，找不到反日份子，我们可以制造出反日份子，再把他们灭了，这样就算没有口供，也可以拖一阵子，情报吗？急不来，就是有违天和，不大好办。”
“是不好办，不过不办交不了差，再想想，再想想。”唐克明犹豫着，是因为林杰的计划太粗糙，不好骗过日本人。
“嗯，处长，要不我们弄好目标，再给日本人报告，活让日本人干。”林杰建议“功劳我们不要了，证明我们有在做事就好。”
“嗯，目标怎么弄你说说。”
“简单，处长，仓库里不是有许多反日份子的标语，传单，还有就是印刷机什么的，找人偷偷放进去，那不就是反日据点了吗？”林杰再出主意。
“嗯，有点意思了，哎来这坐下说，坐下说，”唐克明起身走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。招手让林杰过去。“东西怎么放进去，是个问题，说细一点。”
“嘿嘿，处长，你知道我让马老三在黑市上倒腾的东西，我想找一家交易过的再卖一批货给他，把东西混在里面，等在他们仓库里卸货时，我亲自带宪兵队和情报处的兄弟冲进去，造成冲突，直接灭口，趁混乱把我们的人接出来，证据给日本人留下，其他东西日本人也看不上，我再拉回来，处长你看行不行。林杰一脸不好意思的说。
“行啊，你小子是不是送货前要手点订金啊，你这栽赃不说顺带黑吃黑啊，怪不得说有违天和呢。行，你先去准备，再把计划做细一点给我看，三天时间内完成，去忙吧。”唐克明拍板定了。
“那个处长，要不要跟主任打个招呼？”林杰小心翼翼地提醒一下。
唐克明想了一下，觉得没必要，他这个位置的人，没必要事事都要请示，一是上面会怀疑自己的办事能力，再就是功劳要摊出一部分给上面，毕竟是拉上日本人一起行动，自己要在日本人面前表现一下。
“先不要劳烦主任，等你计划出来我看看再说。去吧。”
“是”
……
整个下午，林杰带着手下安置好办公室，小隔间肯定林杰使用，外面摆上几个办公桌手下用，又是打扫又搬文件柜什么的，忙了一下午，当然都是手下在忙，林杰自己躲在一边细细思考计划的细节。
“陈凯，打电话叫上老三一会下班去我家吃饭。”林杰的话猴子他们也听到了，一脸的羡慕，这才是自己人油水肯定会多不少。
林杰自己也把电话打到今天已经上班的叶雾莲，告诉他晚上带两个人回家吃饭。
……
饭后，林杰带两人进书房，开门见山“老三，有没有和是往国统区走货的人做过交易？”林杰的话把马老三和陈凯吓了一跳。两人对视一眼，没有吭声。怀疑林杰是不是知道了什么。
“那就是有了。怕什么，我再说细一点，就是鸦片军火什么都干的那种黑心贩子，特别黑的，最好和南京那边有关系的那种。有没有？”
“科长要黑吃黑啊。”陈凯脱口而出，还以为怀疑自己呢？
“乱说什么，科长的意思是打击私通重庆的不法走私贩子。”马老三一巴掌打在比他高半头的陈凯脑袋上。
“老三，有没有？”林杰追问。
“科长，有，”
““老窝在哪，守卫多少？”
“老窝倒是知道，交货收尾款后有帮里兄弟跟过，后来我亲自确认过，不过没进去。”马老三回答。
“嗯，有没有可能连人带车送货进去。”
“可以试试，量大一点，应该可以，他们就一个货车，交易前，想办法把他的车搞坏，加上我们已经交易过两次。”
“好，现在你去做这件事，说有一批军火和棉布，军火少点，一卡车的量，自己算，报给他，七天内交易，再放点风给他，后面有药品，量不要说，提出看看他们的实力。能不能送货去跟他们上面的人接头，一句话，混进去见大鱼，就这个意思。明白？”
“明白，去吧，小心点。”
“科长，我去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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